这时延良才从屋里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他浑身都湿透了,手里还拎着一条铁链子,看到眼前一幕,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个女人又出现在三哥身边,就已经傻眼了。她眼中露出迟疑之色,强烈的心跳让她的双腿有点发软。很快迟疑被果决所取代,深吸一口气警惕地抬脚迈入门槛,随即一束光亮起,黑红色的血迹在白色的墙壁上露出狰狞的面孔,光束从墙上移到地板,更多的血迹出现,并且还有一个黑色的“大”字形轮廓。晏少昰道:“他家掌柜是北地人,做这热锅子是京城有名的。有一回冬天,我父出宫微服私访,正逢天降大雪,父亲抬脚进了这家酒楼吃了顿热锅子,说了句‘味儿不错’。”红脸白脸这套,唱到她的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