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口的小超市外,白T恤的少年正插着裤兜,斜斜地靠在冰箱柜上,眼睛看着这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纪兰卓想笑,他不可能和纪元酒一样因为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那副德行,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周长宁显然是在跟她打马虎眼儿,只是云意并不生恼,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别处:“哦?公子当真听说过我?那不知,周公子还听说了哪些关于我的话?让小女子猜一猜,该不会还有人说我不知廉耻、抛头露脸,给云家蒙羞了吧?唉,那些人哟,来来回回能说我的话也就那么几句,都不知道换些新鲜花样儿,他们说得不烦,我都要听烦了呢,当真是无趣之人。”十四岁那年,他却生了一场怪病,求医无果,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