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妗妗边走边解释道:“从去年冬天开始,华北五省就闹起旱灾,上头倒也拨了点钱去赈灾,只可惜于事无补,这拖着拖着,小半年过去了,这些流民们就开始往外跑,这不,哪里富庶往哪里去。前段时间就听到隔壁衡城放流民入了城,闹得鸡犬不宁,好几家富庶户都被他们洗劫一空,只是没想到我们至正堂是庐城头一个遭殃的。”“谁说的?”纪炀听到这些的时候,只能感叹一声凌家湖还真的武德充沛啊。晏南柯适当的问了一句,打破了眼前安静,太医回道:“已经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虽说一般大夫很难诊断的出,可是老夫对此脉经验颇深,能够比别人更早知晓,所以才能察觉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