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茹不想看见他,连车帘子都未掀,只冷声道:“于公子,我该说得都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本就泛泛之交,没什么可叙的,于公子请回吧,莫要拦我马车。”“天杀的呀!这猪都饿成啥样了!”“那么,便不能用裴行浩、罗家谈条件了。”裴行昭也对他开诚布公,“哀家已经在着手的事,多等一段也无妨。你虽在狱中,也该晓得晋阳最近做了哪些好事,哀家要整治她,还请阁老出一份力。否则,请回。”“晏南柯,你不知道吧,你亲妹妹早就掉进河里淹死了,而我则是冒名顶替了她的身份,因你晏家害得我父母惨死,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还有,宫天齐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我和姐姐你不一样,我早就已经将自己给他了,他堂堂太子,与你又有婚约在身,你虽然漂亮,却连碰不让他碰一下,装什么纯洁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