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二字无疑勾起了她的兴趣,但她还是回了句:“算了,还是不了。”而就在衡池郡及其周边的几个郡县渐渐传出玻璃的名声以后,郑坤派去栖元郡的队伍也终于到了,现下即便是官道,也多有崎岖不平之处,而周长宁也早早叮嘱过郑坤,玻璃可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东西,万一送去栖元郡的路上给碎了......跟刚才被霍泽一把抓住不同,虽然都是肢体上的接触,可秦江楼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又正好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听着周老爷子的问话,周长宁心知,这一茬儿迟早都是要过去的,这才将自己通过邸报分析出来的当前局势挑了些合适的信息,告知了家人,所以,并非是他不想现在进学,只是他们在东阳郡怕是停留不了多长时间,隔三差五地便要更换夫子,他又得重新去适应新夫子的教学风格,反而会在自己学问不到家之时把自己搞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