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都没看出来。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布都染红了,还能不废么?听说杖责是打屁股。人趴在凳子上,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跟捣衣服似的,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啧啧,好可怜。”温芋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嗤笑。虽然很多人也不太注意这些,可是身为一个医者,对比下来,陈老的指甲分外干净整洁。我再千度了一下219号公车的路线,发现219公车经过的遂道也是这个219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