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弟子我很是讨厌他,”说着,他朝师尊看去眸子微眨了下才接着道:“所以弟子便用了最恶劣的心思来揣摩他,这样便更觉他从在槐安镇的恰巧出现,又几次三番的不告而别,直到现在还跟我们到此,他还对自身身份遮遮掩掩,除了不安好心弟子我想不到别的。”说着,赵山河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白酒,拧开盖子就倒了两杯。这个姑娘身形高挑,细眉细眼,鹅蛋脸庞,云缓见惯王妃倾国倾城的容貌,却不得不在心里夸赞这个姑娘长得漂亮,这种不怎么衬人艳丽的青色衣物穿在她的身上也别有一番的韵味。淡竹道:“我家公子是凛王府的七公子,新封的宸郡王。郡王马上就要离开了,离开之前等着看这出傀儡戏,李公子能不能给我家郡王一个面子,让这名姑娘下台,按着原有的安排上傀儡戏?”温鲤脸色迅速涨红,没什么力道地小声辩解:“我就是,就是想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