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俞安行比起来,无论人品、样貌,亦或才学,扈玉宸处处皆处在下风。这些举人里有几个拔尖儿的都是从英国公府的族塾里考出来的,又因这英国公昔日曾是詹事府詹事,论理当今的太子殿下也该敬他一声先生,自致仕后,闲来无事便会在族塾里教教学生,他有个极出息的嫡子,年少时三元及第,现今已是大理寺少卿,也不过才二十又一,寻常得空了,也会替他代课,是以从族塾里出来的举人自是要还师恩。石凳上的人眼底凝着黑,过了很久发出轻笑,这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沈清烟。是棠鲤那台光脑打来的。男人坐在客厅沙发,身子后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可能是因为进酒店的时候伞向她偏斜所以他也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