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她挺着个大肚子,这脚力气并不算大,田进禄知道她心里气大了,假装被踢得很厉害倒在了地上,还向后翻了个滚,做足了挨打的阵仗这才讨饶,“主子,奴才冤枉啊,明明她上个月报了月事的。”她还喜欢在入夜的时候去跑去抚摸隔壁那家店门口的石狮子,嘴上还念念有词的,像是在和自己的好朋友聊天一样。那里的店长大概一开始只以为是路过的小女孩和石狮子过家家,看两眼笑笑也就过去了。但是在发现胡桃连着几天都风雨无阻地来安抚门前石狮子莫须有的情绪后,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找人一问,惊恐地发现此人正是隔壁刚开业做丧葬生意的往生堂堂主。姚太傅坐在软轿上,面色灰败,嘴唇紧抿着,额头上冷汗涔涔,似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身形因此想要蜷缩但竭力保持如常的坐姿,长着老人斑的手死死地抓着软轿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