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云骊已经不再关心了,因为她收到了远在淮南的父亲给她的信,她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信封,这信封已经陈旧了,应该辗转多次。她原先觉得二姐姐没有母亲了好可怜,话本子上不是都说继母会苛待?这几年她看着二姐姐和三婶娘关系不睦,越发心疼二姐姐,可今天听封锦茵这番话,她吓了一大跳,大梦初醒般原来二姐姐和三婶娘关系不好可能未必是因为三婶娘对她不好……卫莺听蕊心的描述,心里觉得安慰,这几日雨势已消减许多,唯余绵绵细雨。她渐渐担心起另一件事来。无他,近日总觉脸和身子痒的不行,忍不住去抓挠,结果抓挠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丑陋的红色疤痕,上了药也不见好。更可怖的是,蕊心一开始不这样,后面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这病,就像是……会传染一样。这样反复几次,卫莺的杏眸已然蓄满了泪,晕出点点洇红,她终是忍不住开口,“你放开我!”嗓音隐有哭腔,能听出来,她只是在强忍着不哭出来。“没时间了,这家伙现在可是在城市里面,不能让它继续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