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没有人知道,他此番来金陵的真实目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而现在,他好像有些知道了。远远看着,他没有一味只动口舌,反而学着那些工匠的样子,搬运石块,用铁锹挖凿黄土,让一旁当甩手掌柜的卫渊汗颜,也跟着有样学样起来。难怪他要换衣裳,卫莺只当他矫情,不想他却是在以身作则,一点没有上京来的大官身上常有的官架子。她咕哝着“搞得好正式,怎么到堂屋去请安?”方才打着哈欠出了门。“明明是个‘漏斗’,尊上到底为什么捡你……”“连着生了三胎女儿以后,她的婆家已经不拿她当人看了。你看看她,她跟我一样大,我们十七岁下乡,她还不到二十七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