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妍死死等瞪着她们,“所以呢,你想怎么样,有这个监控又怎样,我不小心把项链丢到她背包里,这件事情能构成犯罪吗。”那个女人的声音陡然一冷:“记住,我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个人,直到看见我要的结果为止。”她紧握着相见的手:“我们两个没有福气托生在母亲的肚子里,可是我们和相知一样长大,吃穿用度并无分别。在外头,也都是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如今家中重振声势,谁敢看低我们?可一旦你和她一起嫁去了王府,为人侧室,那就真的一辈子矮人一头了。这婚事,原先她们不要的,如今煜王得势又来抢……我真是替你不平!”银翘焦急地来回更换着她额头浸了冷水的帕子,可伸手摸去却是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