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篱往边上看去,那个长辈的眉眼和卫竞很相近,那就是一国之君,政要人物,东望州没有传出天子驾临的消息,看来是微服私访。“那不就是了,”沃特摊手,“我也不敢。”大太太本就头疼难忍,儿子又在边上说这些,更是嗡嗡地让她难受,说这些能改变什么吗?能让雅韵不承受那么多的日夜吗?她闭上眼,就是新婚之时,看见自己新郎那么俊朗的喜悦,之后是被无尽的冷落,一直自省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才不被他喜欢,那种惴惴不安,那种满心期盼,乃至于心如死灰,逼着自己接受从此只有宋家大少奶奶,再也没有闺中娇女朱明玉,这一过就是二十四年。“谢谢。”张临渊有些羞愧,见她转身离开了,还是说了一句,“介绍对象的事就算了,我暂时不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