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玄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人也是原主鱼塘里的鱼。若是叫周长宁知道了,大概就能明白,这种心理应该是因为驿站沾上了官府两个字吧,即便是平民,遇上官府的人有理也会怕上三分,更何况,他们这一行人还逃了秦王治下的兵役呢。父亲有术式,所以他还在时,这些人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父亲不在了之后,这些人就没有了顾忌,因为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朝着术式看齐,没有了术式就什么也不是。“认识,一个不识趣的人。”陈欣懒洋洋说着,“和梁坚那次大吵,闹得这么难看,谁不认识,这两个人倒是有趣,一个打肿脸充胖子装有钱人,一个过于没钱却又死撑,因为一件破衣服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