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懿退几步,撤出一截距离,猛地冲几步,上前一脚踹上木门,门锁带着门剧烈地晃动几下,但锁还是没有松动的迹象。君月澄抬头,看着如此柔和的萧镜水,竟有些恍惚,甚至险些忘了萧镜水先前的无理取闹。“颂墨!你怎么突然来了庐城?”“萧纲已经病得糊涂了,终日只想要一个亲生的子嗣继位,不肯将江山拱手让与宸王一家,你说他会不会相信?”贺氏反问,从暗格里拿出来一个瓷瓶,交给李莲英,“这是宜欢酒,喝过之后会有一刻钟的神智不清,在此期间,若是沾了水,就会像染上了风寒似的,高烧至死。你一定要让裴稹饮下,不仅要他的命,更要令他做出不轨之举,身败名裂,就算到时候事情败露,萧纲也没脸承认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