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是此起彼伏的叫喝声。储备的石块早就丢完,是内城的百姓拆了自家墙院将砖头土块一簸箕一簸箕的送上来。火油也早已消耗殆尽,百姓们便献出家里做饭用的油,寺庙里的香油,哪怕是微末的力量,也要汇聚成火光烧退这些烧杀抢掠的敌人。可现在的司芜连茶水也不敢喝了,她知道自己赌不了别人的善心,也从不敢赌。“我当然不会怨你,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任何人都无关。”周中擎轻轻松开了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招待所那边吧。”“这点夏目小姐大可以放心。”太宰治回忆着武装侦探社的账目,确信无疑:“武装侦探社一向很‘平易近人’。”更别提,武装侦探社也不可能向夏目千绫要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