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时,院中空空荡荡,已经不见任何人的踪影。豹夙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前柔嫩的小脸儿,和微微喷洒在肌肤上的清浅呼吸,有些舍不得将怀里的小雌性放下了。她的手太软了,稍一用力怕捏坏了,燕翎心里这样想。傅太太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吃饱了撑着啊?什么叫家?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什么是家人,要么跟你有血脉,要么跟你有感情,你是跟二三四五有感情,还是说那些不是出自你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感情?你儿子在上海,小瑜也在上海,老家那些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待在上海,我们老姐妹一起喝喝茶,听听戏,不要太惬意哦!回去跟那群女人为了一块布两斤醋头疼?”